像是一只锐利敏捷的鹰,盘旋于我的正上方一寸处,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他看着我就像是在审视他今天的晚餐一样。
见我紧紧抿着嘴巴又不说话了,又微微一笑。
“春-药性烈,尤其没用过的人,效果太猛,一次伤身不说,一眼就能识破;迷药太无趣,没人愿意床上要一个不会动的芭比。为了营造出我的小妈着实出轨了的真实感,这个无疑是最佳选择,药物融在血液里,女性浑身绵软,但却并非四肢僵硬无力,还能在身下婉转承欢,虽不自愿,但却身不由己。因为中招以后你的一切嬉笑怒骂都会带上情-欲色彩,就像刚才一样。”
他说完了,我听的目瞪口呆,我能从他的瞳仁中看见一脸呆逼的自己,心念百转千回,有好几个问题想要同时问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你也用过?
你怎么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秋楚楚他们来过你知道吗?
好吧我很羞愧关于秋楚楚的问题我放在了最后,不过此情此景确实由不得我。
可我最终一句话也没有问出来,因为庄年华离我太近了,近到我能听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以及看见他眼底弥漫开来的欲-望。
正在此时,卧室的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