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现对方只是挠挠头皮。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我打预防针,她看起来还是挺乐意跟我说的。
    “进「夜色」的男女,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要顶好看,要能被客人挑中。进了这儿,说句实话,和进了地狱也没差别,堕落、腐坏。有那么些不屈不挠的,得先把脾性儿去掉,就拿屋里头儿那个说,现在你看她雄赳赳气昂昂誓死不屈是吧,但是给她划上几道子,等人都散去她自己照镜子,她越照就越难受,然后一天天的感受伤口感染腐烂的疼痛和散发出来的恶臭。”
    “意思是你们今天给人画了脸还不治疗?”
    我惊讶的看着李姐,我想把这些话深深记在脑海里,回家以后好好写一篇记实报道。
    忘了说,我的专业是新闻传播学。
    其实除了好死不死又和秋楚楚一个学校以外,我的大学其实挺符合我的期望。
    “治疗?哈~”
    李姐夸张一笑。
    “我们不仅不会给她治疗,然后我们还会把她丢到人口密集的地方,让她感受别人对她投来的恐怖、同情、惊吓嫌恶等诸多情绪,让她被正常社会孤立。她想正常的活着,除了听话别无他法,听话,我们就给她治疗。你说这么一来二去,再烈的马儿都不得转了性儿?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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