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我的身体,就是——”
我瞥了一眼庄年华,犹犹豫豫不知道要怎么说自己被下药了,倒是庄年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话却是对着贺晋年说的。
“给她抽血,拿回去化验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对。”
我的心放了回来,感激的看了一眼他,不过他不怎么领情就是了,转而踱着步子去了走到了梳妆台的镜子前。
贺晋年心领神会的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管和器皿,我强忍着心悸把胳膊伸给了他。
“憋紧张啊,又不是很疼,一下就好了。”
他见我咬着嘴唇不吭声,笑一笑,把橡胶管儿扎我胳膊上开始摸血管。
我重重点了个头,眼睛盯着针管儿,结果粘稠殷红的血液才顺着针头往针管里泊泊注入,我就两眼一闭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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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的特别深沉,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
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是庄年华。
他闭着眼睛,此时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嘴唇翘而薄,因为睡着了显得那么无害。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和我一个床??
我真是!!这要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