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脆捧着他的脸,拔萝卜似的把他弯下去的腰给拔直了。
庄年华倒没有抗拒,任由我把他提起来,视线颇为嫌弃的在我的脸上扫荡两圈。
“你去洗脸。”
“洗脸?”
我后知后觉才想到原来我的脸已经哭花了哭脏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相比起脸来说,现在你比较重要吧。”
“洗脸洗手再过来,我还能忍着,你的脸太脏了我看不下去。”
于是我光速闪到了卫生间,心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个。
不过等看到镜子以后,我发现我的脸不脏,但就是被风给吹皱了,那么冷的天,眼泪在脸上都能结冰。想来他只是担心我的皮肤会不好。
匆匆用温水洗好,随便抹了些豆乳,想到庄年华的身体于是我打了盆儿热水端了过来。
他这种伤热敷一下比较好。
我出来的时候,庄年华已经脱掉了一边的鞋子,但是另一只相对就困难了,因为他在用右手脱左脚的鞋,相对来说左肩伤的较重,儿受伤的腿应该是左腿无疑。
“不是说了等我来吗?”
我伸手拍掉了他的大爪子,手脚麻利的给他把鞋子脱了。
然后我又要重复刚才给他脱衣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