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坐起来,把水杯递到他的唇边。
“吃药,你发烧了。”
他的嘴巴抿的很紧,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贴在前额,无端多了几分虚弱感。
我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正有些心焦他的状况,抱着他的那只收拍拍他的脸。
“庄年华,吃药。”
“不吃。”
他的嘴巴微微撇开。
“不要管我,你出去。”
这次的语调稍微清晰了些,想来虽然很难受,但是思维是清楚的。
我不由松了口气,但是态度强硬起来。
“必须吃,不吃你的脑袋要烧坏了。”
他闭着眼睛,气息一沉,跟我讨价还价。
“不要水,干吃。”
我盯着手心里小指甲盖儿大的药片儿,这玩意儿你跟我说干吃?开玩笑?加之感冒了本来就出了很多汗,本来就应该多喝水的,为什么他不要水?
稍微一想,我真的也就是灵光一现,我在这些乌七八糟的小事情上总有福至心灵的灵感。
“庄年华,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看看现在时间,将近两点半了,他从晚饭过后一直躺着,再没有听到动静,估计是身上疼的去不了厕所,但是又不愿意连上厕所这种事情都假以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