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就是害怕。
贺晋年把茶杯往她手里一塞,“你啊,赶紧吃好喝好跟着我滚蛋吧。”
庄年华这才满意的走了,一路上拽着我的手没有松开,一直到了祠堂前。
我们推门进去,祠堂天天都有人打扫,窗明几净,温暖亮堂。
我们一人跪在一个软垫上,这已经形成一种默契和习惯了,不需要语言,进门以后先自己在心里对老庄说点儿想说的话。
我把曲奇饼小心的放在了台案上。
“父亲,从前我没有听你的话,现在想来很是后悔。也许当时我听话,一直留在这里,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没准儿您也在安享天伦之乐。您放心,我会尽力收拾好这残局,您要安息。”
庄年华罕见的说了出来,让我听见,然后他照着牌位重重磕了个头。
我心中既惊讶又疑惑,看着他的视线也不甚明朗。
“庄年华,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庄年华只是看了我一眼,郑重的对我说。
“你不会想知道的。因为知道了,你会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还真是。
于是摆摆手。
“那我就不要知道了。”
贺晋年并没有直接就走,而是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