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才……”
    院长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您的意思,我没关系,他必须要救过来。”
    比起庄年华来,我只是撞了个轻微脑震荡加额角破裂真是不值一提。
    “好,第二件事,我们发现病人现在是颅内出血、且血块压迫到了脑神经,最好接受开颅手术。但是手术有风险,根据病人目前无意识的情况,我们只有一半的把握。但如果只为了活命,可以不采取手术的方式进行保守治疗,这种情况下,一半以上几率病人会变成植物人,当然了,不是说植物人不能苏醒,但是要多久苏醒,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我们三个人陷入了比之前更为死寂的沉默,显然每个人都在受到打击的同时,脑海中飞快的权衡利弊。
    院长没有给我们讨论的时间,他面色凝重。
    “现在是最好的治疗时间,家属要快些做决定,如果不同意,我们现在准备输血;如果同意,家属输血之前还在手术通知单上签字。”
    他看着我,很显然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亲属现在有着一言定生死的作用。
    “我签字。”
    我尽量稳住了声音,
    “做手术,要给他做手术。”
    “你个贱人是想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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