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脸裹缠着纱布,像是独眼的海盗船船长。
病号服让他看起来异常清减。
而从我踏进来的那一刻起,他锐利的视线就一直放肆而从容的打量着我,放佛在心内作出相应评估。
我又想起了管家刚才的话:我们希望你不要跟年华说献血一事。你也知道,年华对你有了其他心思,但不管怎么说都有些于理不合。正好这一次他忘了之前你们发生的,那我也希望小水你可以恪守本分,扮演好后母的角色。这样也算不枉庄老先生对你的照顾一场。以后时间够了,我会说服年华放你离开庄家,但是你放心,老庄送给你的财产我们谁也夺不走,也不会要,那些该是你的照旧是你的。
我实在是想不到这竟然是管家对我说出来的话,但转而站在为了庄年华好的立场上,似乎又能谅解。
似乎不满我的走神,庄年华冷锐的开口。
“你就是我小妈?听说你十九岁时候嫁给了我父亲?”
我点头,深吸一口气,面上故作淡然。
“是,那年虚岁二十。”
而后我衷心说了一句,“你醒了就好。”
庄年华的眼神中却微微露出了讽意。
“从我父亲去世到现在,我就没有安生过,好不容易回了京都了,又差点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