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掌控惯了的人,此时从轮椅上起身,一朝着我的床边大步走了过来,不过到底是身体受损,并不如从前矫健迅猛。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抬手就掐住了我的下巴。
“秋水,你从前就是这样子和我说话的吗?”
他的神色很不好,邪狞而张狂。
我心底喟叹上天保佑,竟然让庄年华坠崖之后奇迹生还,四肢健全。
可是我的脸上却无端透露了一个轻慢的笑意,虽然我此时面目苍白,气色不佳,但我也着实想不到这个笑容竟然在庄年华心中称之为艳丽。
他手上力道微微松开,改为抬起我的下巴,放佛在仔细观察。
我虽然感受到了他姿态的变化,但是笑意维持不变,看着他的目光也毫不闪躲。
“老实说这件事情是分阶段的,老庄走了以后,我跟你讲话自然不用客气。再说,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后母,算是你的长辈。”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感觉,为什么什么都记得,却独独忘了我?
在我决定要归属于你之后?
我的话不出所料的激起了庄年华的的脾性,他掐着我的手再度收紧。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妈,也难怪父亲那么倾心于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