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缩,靠坐在门板前强迫自己冷静。
其实我根本冷静不下来,脑子里像是充满了声音,想着万一林泽秀这会儿就要进来了怎么办?万一林家的人来了怎么办?假如被林家人发现了我估计也会被灭口的吧。
全部都是这种想法,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很坚定:你这一场罪不能白受,你要把这些记录下来,带出去,交给警察。
几乎鬼使神差的,我拿出手机,点了录像功能,给这个现场录了一段儿视频,忍着内心的胆寒与惊惧,给这个尸体给了一个面部特写。
那睁着的空洞眼睛似乎要将我吸去另一个世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林泽秀的卧室里出来的,我猜他这么变态他爹妈应该还不知道,没有哪家的家长允许孩子明目张胆伪装一尸体摆在家里当陈列的,除非这一家全部变态。
所以说我大晚上的抖什么机灵呢?想到还有变态一家的可能性我就更觉得可怕了。
我悄悄回了自己房间,感谢林泽秀房间的地毯,让那石膏并没有发出特别明显的动静,当然也许我也是托了他们家只有一层的福,要是像庄家,这情况,睡下面房间的人肯定知道上面有人。
佣人和主人不住同个屋檐,林氏夫妇的房间离得远,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