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就看见了林泽玉的脸,她张开五指在我面前晃晃,“这是几?”
当然是五。
我没理她,偏过头去看,庄年华双手插兜儿,医生不知道在跟他讲什么,再来的时候他的手上还拿着一管药膏。
“你过敏了,过敏原是海鲜。”
what?今天吃的东西里面有海鲜?
林泽玉也不解,“今天又不是海鲜料理,没道理啊。”
“我刚才打电话问过陈姨了,她说今天有加海鲜酱。”
庄年华淡淡看着我,“你跟陈姨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失忆了的庄年华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陈姨一定是个很恐怖的人,我有些迟疑,我们之间是有过节,可是她不应该知道我海鲜过敏啊,从前庄严在的时候,庄严自己也忌口海鲜,所以家里是不会上来的。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仔细琢磨这事儿的功夫,庄年华倒是把我的表情研究了个彻底,自己又得出了些结论。
“医生说了,口服药和外敷药要一起用,这个给你。”
他把药膏丢我怀里,又霸道的宣布了我这几天的归属问题。
“最近你就住家里,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我不要。”
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