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事,谁都干涉不着,庄年华要是出手,也没人敢死咬着不放。
可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庄年华的态度很明了,我得去求他。
我昨晚本来是打算求他来着,可是那是我的计划不是?这和被要求去求人是两个概念,这是庄年华按着我的头让我求他,那我就不能开这个口。
“得得得,不争馒头争口气,再说,陈姨这属于信口雌黄,我就不信法律还能纵着她这种人了。”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些心虚,陈姨虽然没有我和庄年华发生关系的实证,但是说的倒也是事实,只不过我们基于彼此的特殊关系是死扛着不能承认罢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反正我就是要告丫儿的!”
李想扶额,好好好,告告告,只是这趟出来之前他是请示过庄年华的,庄年华虽然让他帮她了,但是按照李想对总裁大人的了解,他是决计不会袖手旁观的,或者说,他一定会从中作梗的。
我自然不知道李想同庄年华知会过这事,一门心思的想着待会儿要和律师怎么说。
到了嘉禾律师事务所,高耸的建筑气势雄浑,李想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我戴好了大檐帽儿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以后才从车上下来,通过电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