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叔偏偏还撒一把盐,“各位不要太嫉妒啊,承让,承让。”
    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其他人纷纷哧声,“果然就是在洗白,我们今儿都见证了,到时候咱们走着瞧。”
    那些捞不着采访的记者一边威胁一边作势要走,我又头脑风暴了一回,如果他们说成洗白,那我今天让伟叔采访不就白做了吗?甚至昨晚的新闻也可能说成是伟叔在帮我。
    索性都来了,一个记者也是记者,一群记者也是记者,我清了一下嗓子,抬高几分音量。
    “钟律师,来都来了,不如就成-人之美,也让记者同志们回去好交差吧。”
    我才开了个头儿,记者们离去的脚步纷纷停下。
    钟律师让开,看了一眼我,我竖起食指,轻轻对口型,一个。
    钟律师意会,转身看着大家,“人数众多,不能一一入座,考虑到时间和实际情况,大家可以统一一下,提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们将作出回答。以及大家的报道不许曝光庄夫人形象,如有违约,法庭相见。”
    这些记者一听不能拍脸,面面相觑,最终关了摄像。
    橘子八卦的男记者脾气躁的很,一开腔像个炮筒,“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就问你和庄年华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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