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的肋骨,有时候看到她疼痛的眼神,他自己也觉得疼。
    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那自己这种没有记忆却有感情的感觉就解释的通了。
    那会儿我早就迷乱了,过了清醒着痛苦的阶段,进入随时都要陷入睡眠的迷糊状态,嘴里嘟嘟囔囔,“不能说。”
    庄年华笑了,翘着唇角,抬手抚着我的头发,“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能说啊?”
    然后我说了一句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就是个弱智的话,“因为是庄年华。”
    我困顿的不行了,庄年华却如狼似虎,一张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舌头灵活的扫来扫去,我最后的记忆就是我抱着他,他亲吻我,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视线扫到我的胸-罩,我的胸-罩为什么会在地上,他昨晚难道摸过我了?
    我的眼神真真是复杂的一言难尽。
    庄年华盘腿坐在我对面,这会儿他的小兄弟已经被遮掩起来,此人完全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微微挑眉问我。
    “看样子昨儿的事情你已经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我的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顾左右而言他。
    “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这问题你问我不觉得奇怪吗?你喝多了到处跑,非要死乞白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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