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一秒过后脑袋清醒,只觉得屁股也疼腰也疼,我试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端着我的手铐儿,在房间里抹黑晃悠。
又不知道晃了多久,我站着累了,又摸到角落里靠着墙坐着,如果说之前还能忍受的话,现在的心情就是焦灼焦躁焦虑,我要一直在黑暗中呆着吗?他们不管我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嫌疑犯就没有人-权了吗?
再过一阵子,我实在忍受不了的冲到门的位置,又是拍又是打又是踢。
“我说你们开门啊!有没有毛病啊这样关着人?那个江子文以及那个江子文的领导,你们两个禽兽给我开门!!”
我也是黔驴技穷了,就只好这样扯着嗓子吼。
在我持续十分钟的拳打脚踢加咆哮攻势之下,门终于是开了,我差点没被门板给撞飞了。
光线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遮住了眼睛,有人跟我说,“秋女士,这是头儿让给你拿的吃的喝的,请慢用。”
说完又要走,我赶紧眯着眼睛一把拉住了这警员。
“等一下,他还说什么了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审我有没有说?”
我觉得我已经要疯了,问出来的问题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的。
那警员犹豫一下,说,“也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