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那庄年华怎么说呢?”
    “听庄总说会让手下人去办,最近我姐姐缠着他准备结婚的事情,结婚还挺麻烦的,反正他们都挺忙。”
    他说着,又和煦的宽慰我。
    “所以最近如果他们很少来看你,你也不要难过,因为忙,不是想不起。”
    说着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儿。
    不得不说他的话正中我心事,何止很少来,是没有再来过的问题,原来是忙着准备婚礼啊,在我落难委屈以为他真的会来搭救我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抱着我去上厕所,借我内裤穿以及打孔盛的那一幕,好像都变成了笑话,再回想起来,让我觉得耻辱又难堪。
    何必啊秋水,你真是何必。
    我在心里恨自己不争气,骂自己没出息,面子上还得装出一副无所谓,双手还搭在林泽萧的腰际。
    “我才没有难受,其实我早就做好一切准备了,最坏不过是蹲大牢,就当是我的惩罚吧。他们新婚燕尔,我不过是后母,后母和继子之间哪来的真情和信任呢?从头到尾,我对他做的都是在人前装良善而已,我很可耻,从头到尾,我也没有相信过他,所以我也从不难受和失望。”
    今天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这种话来说我和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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