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提起毛晓童,那是另一桩事情。
    “论给人乱扣帽子,陈姨,您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庄年华冷笑一声,也不在意她说什么,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步步为营。
    “毛晓童都说了,你还要死扛着吗?陈姨,我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会来找你吗?当初的保镖散的散,在京都难以立足,很多人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我冻结了他们的账户,他们全都是辛苦的重新找工作,只有经济条件不怎么样的毛晓童混的滋润的很,还自己开了家酒吧,他哪儿来的那个钱?当然了,还有一个人混的也很好,在京都黄赌-毒算是占全了,也我之前就在两人之间捏不定主意,后来才知道,是你给的钱。”
    这话不用多说我们都知道指的是哪件事情,陈姨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半晌一咬牙,恶狠狠的瞪着我。
    “是你说的吧。”
    我终于变幻了一下姿势,摊一摊手,这会儿庄年华什么时候找回了记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认为老庄遇害可能和陈姨有关联。
    我心中虽然犹疑的厉害,毕竟陈姨有多爱庄严我们都看在眼里,实在不敢相信她能参与这件事情,但是对于气她这种事情我还是挺乐意的,我摊摊手。
    “不止,比如你出主意把我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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