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陈姨这个行事作风实在不在我的预想中,那个禁欲数十年的陈姨是被狗吃了么?那个地窖的腐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我仔细想来,陈姨可不是从那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天天打扮的跟妖艳的火鸡一样,因为数十年不曾打扮,所以她自己画的浓丽妆容就有点失败了。
    “我觉得她这是解放天性、放飞自我了。”
    普通人被强一次得多受伤,但是她却滥交起来,不是解放天性是神马?而且眼光已经落在时下的小鲜肉上了,看看刚才那个男生,秋水觉得陈姨真是能下得去手,就当陈姨下得去手,也不知道那个男生怎么下得了口?
    心思回荡间,陈姨已经走近了,面色看不出情绪,无视了站在庄年华身后的我,看着庄年华。
    “你受伤了。”
    她的黑发别在耳后,到底上了年龄了,脖子上的纹路清晰分明,语气带着淡薄的忧愁。
    “我已经从庄家出来了,理论上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保重你自己,这样才算是对得起你的父亲。”
    庄年华没有直接出声,而是指了指旁边位置,让她坐下。
    她这才把屁股落在了对面沙发。
    庄年华眼角带着几分料峭的笑意,让人看一眼就心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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