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面位置,他便身子前倾,捧着我的脸,“这事情始终要解决,但我脾气不好,真的很不好,我担心你看到了会受惊吓,你也一定要去吗?”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哪怕秋天明是我父亲,他也不会客气的,而我到底有那个心理准备去看吗?他可以给我选择,选择一个不参与这件事情的机会。
    我有几分害怕这样的他,我想我真是很依恋他,这种感情有因为三番五次在遇难时候他的搭救,有因为一次次的碰撞产生的了解,有因为我敬重他的父亲,也因为他也给我父亲一般的感觉。
    我爱庄年华,爱这样杀伐果决的他,不管男女,本该如此,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事论事,泾渭分明。
    我抬手圈住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抚-摸着,“庄年华,你还记得老庄火化那天吗?”
    “嗯。”
    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轻轻应着,语调婉转。
    我笑了,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不是说,让我受不了也要陪你受着吗?当初我不情愿,现在却是情愿的很。况且老庄如我生父无差,秋家犯下这种事情,我一点儿也不对他们有私心,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那个家里的一份子,就是你不做什么,我也要去做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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