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声,我在中州的一切,估计都要烟消云散了。
“庄年华……”
“庄年华……”
我低低的喊他,一声连着一声,可他总是无动于衷,我咬唇,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还分神注意着门口的动向,生怕来了人。
可怕什么就来什么,外面传来了几个人问话的声音,“庄总找到洗手间了么?”
有人回答没看见,于是那声音又远去了。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捂着嘴巴,庄年华也抿着唇,气氛静默。他抱着我半倒在洗手台,缓了几分钟,先后替我们整理好。
我坐在洗手台上,半倚着镜子,眸色潋滟的看着他,不知不觉就咬住了嘴唇,这个男人真是太乱来也太迷人了,就是因为太迷人了所以让人有点舍不得生气。
我骨子里难道是个浪、荡货吗?为什么我觉得这种偷的情境更容易来感觉?
“不用纠结,也不用责备自己,因为刺激所以更有感觉。”
庄年华打理好了衣服又回到了衣冠楚楚深不可测的模样,像是想到了我在想什么,出声跟我普及了一下,眼神中的笑意戏谑。
我觉得我脸又红了,反正烧的厉害。
他见状一笑,勾住我的下巴又是深深一吻,“外面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