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不会打针了,但是庄年华却从容坐会原位,“打。“
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我咬着唇站那儿也看着他,心里想着,完了,这一针打下去,是为了我啊。我知道我是个没定力也没实力的,庄年华要是来撩拨我,绝对的我还是会……说来害臊,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男人生不起一点儿抗拒之心,沾上了就总有点儿无限沉沦的滋味儿在其中。
除非他主动在我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样我还能抽离。
医生一看庄年华态度坚决,只当是两人想要和谐的夫妻、生活又不想要孩子,于是还扭头宽慰我。
“没事儿丫头,这针贵是贵了点儿,但贵有贵的好处,高效和谐又不伤身体,精力各方面好的半年也就代谢掉了,实在不是大问题,就是成本高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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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医院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不能上演向左走向右走了,因为庄年华为我打了一针,因为不想让我继续吃药,所以他去打针了。
我们情到浓时爱到深处自然是肆无忌惮,有时候根本没那个闲暇取套套儿,庄年华见着我总像是饿狼扑食,可我没有办法说他什么,因为我一沾上他也就潋滟若水,两个人谁说谁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下午刮了点儿小风,有点儿冷,风一吹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