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她口中,两、性之间只有性,没有其他的东西,喜欢或者爱都像是一种正大光明去做的借口。
我不明白我妈为什么要有这种理论,不过想到她因为凑齐了一桌麻将不无聊也不惊怕了,也不再提要去看一看帮助我们良多的纪叔叔的面儿这种话题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妈是真的不会去爱人,不会去喜欢人,吴琴,无情。
庄年华任由我拉着他的手掌,灯光笼着我们,我看见他身上似乎都罩着淡淡光圈。
“你帮我涂。”
手依旧在我面前摊着,我不由笑了出来,说是成熟其实也蛮幼稚,我还偏偏很受用他这一套。也没有扭捏什么,手心对上他的手心,两手拉着他的手,给他搓了搓,然后换另一只手,“来来来,咱们要雨露均沾,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边说边唱。
原本他的手是摊开任由我蹂躏的,忽然他收了回去,没有任何征兆,我抬头看他,他却已经率先转过身,“走吧。”
我觉得庄年华越来越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了,也是,我这张脸天天在他面前晃,但凡是个正常人估计都会觉得奔溃,毕竟和深爱是同样一张脸……
我叹口气跟上他的脚步。
我的资料被李想整齐的码在庄年华的办公桌上,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