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捡起作业那一刻,我又失去了和谭莉对抗的勇气,因为确实这些东西昨晚上是被庄年华升华过的,在她看来我写不出这样的也正常。
我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里,在洗手间呆了可能有半个小时。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卑鄙小人谭莉竟然因此说我旷工,然后打电话给李想,说我这种关系户难伺候,先是让男朋友找上门儿来给她立威,现在又不服从领导意见和建议,过分张扬个性,无视公司规章制度。
反正所有的不是都是我的不是,谭莉摇身一变一副受害者模样,装模作样的给李想说道,最终的落脚点是想让我被公司踢出去。
我的手机死命的响起来,我看了一眼,是庄年华。
我清了清嗓子才接起来,以掩饰自己的鼻音。
“喂?”
“你在哪儿?”
他单刀直入。
我吸吸鼻子。
“上厕所,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你上厕所用了半个多小时不会是掉进去了吧?”
电话那端传来他的调笑,我本来想说他来着,结果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进来半个多小时了?”
那边传来他安定人心的声音。
“你上司告状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