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破罐儿破摔了,我想着,如果庄年华不信我了,不在意我了,可以说全世界和我关系曾经最亲密的还偷偷让我心动的男人不信我了,那么其他人信不信还重要吗?
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
我不顾一切的自毁形象给自己泼脏,无非也就是求个这个多管闲事深情可怜的男人赶紧丢下我离开吧,我哪怕想的再通透,也想要一个人去舔舐伤口,我真的很受伤,真的,二十四年来特别挫败的一天。
这情绪比以往受挫都要厉害的多,如排山倒海而来。
林泽萧盯了我半晌,他没有出声,我也没有再说话,我们两个人就静静的对立着对望着对峙着,他放在我腰际的手也没有挪开。
良久,打断这种对峙的是他的笑声。
“你在撒谎。”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要跟我说他信我这种鬼话,毕竟他刚才对着庄年华叫嚣的冲劲儿完全的展示出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由庄年华为导火索引发的女人之间的战争,所以他要是说出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为了——
“我相信你没有做那种事情。”
我石化了,眉头皱的更紧。
林泽萧见我这模样,略微一沉吟,“你现在心里想着什么?你觉得我有目的?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