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看他的面色已经染上了几分同情,我,我决定不要恨这个男人了,等等等,我想起来了,他那晚来睡我的时候,白天是和秋水在办公室独处过的,孤男寡女怎么可能不发生情况。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底,全身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又坐会了原来的位置。
“没有。”
就在我瞪着医院走廊天花板的时候,庄年华好听的声音忽然传来,他音色一如即让的清凉,这次还有醒脑的作用,我立马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尤有几分不可置信。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
庄年华再次配合我点头,我终于是放心的舒出一口长气,真是吓死人了。
不过旋即我就又反应了过来。
“你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相信她?”
这该是何等强大的洞悉能力,我简直要给这个男人跪。
庄年华这次说的很认真,“不一样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秋水的人,秋水的心,秋水的身体,一颦一簇,一呼一吸,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女人是特别像,可又完全不一样,举个例子,看男人的眼光,秋水的纯从不含其它杂质,这位纯属表演,欲、望无穷。”
我听了个目瞪口呆,半晌跟个二百五一样给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