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此人本也算不得普通人,什么样的奇怪发生在他身上也算不得奇怪。
谢晤像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迟疑了一下便又改口道:“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闻音再次摇头,隔了片刻又想起一事,随之道:“昨天我跟封师傅在喝酒的时候, 看他自己躲在房间里面绣花,这个算吗?”
谢晤摆手道:“这个当然不算。”在谢晤看来谢容宣绣花这事多正常,自然算不得是奇怪的事情。只是随之他就忍不住又拧起了眉头,摇头道:“看来那孩子还没敢说出来。”
“嗯?”闻音轻问一声,只觉这日的谢晤言行十分古怪。
谢晤却已经摇头不打算再说下去,连忙又对闻音说了几句,两人这才结束了这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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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闻音送走之后,谢晤便立即赶到了谢容宣的阁楼中,谢晤到的时候谢容宣正坐在书案边作画,见得谢晤进屋,谢容宣连忙起身,微红着脸有些慌乱地拦在桌案前想要挡住谢晤的视线,然而这时候谢晤已经面不改色的负手走了进来,瞥了一眼谢容宣身后的画就道:“不用藏了,画的是闻音姑娘,对吧?”
谢容宣藏着的秘密骤然被谢晤戳破,面上绯色更浓,犹如三月春桃犹自清艳,却仍没有忘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