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走到门口时,碰见迎面走来的韩烁,裴恒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从他身侧走过,向着大门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韩烁神色复杂。一旁的白芨见状,开口道:“花垣男子,说一套做一套。说是不喜欢弹琴,实际上偷偷苦练勾引女子,真是没脸没皮。”
听见里屋陈洛洛咳嗽,韩烁连忙快步向里面走去。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推了推陈洛洛,柔声道:“洛儿,起来喝药。”
陈洛洛迷迷糊糊的被他扶起,然后一勺子怼到自己上牙,她一惊然后就被药给呛到了,她微微睁眼说道:“夫君,这是做什么?呛死我了。”
“是你自己喝的急,与我何干?”
“是我自己喝的急,还是你灌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火气如此大。”陈洛洛表示不清楚,感到甚是疑惑。
韩烁低下头,用勺子摆弄了一下碗里的药,委屈巴巴道:“我又不会弹琴,只能喂你药,让你早点好。”
“原来是吃醋了啊,韩烁烁!”韩烁闻言连忙反驳道:“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韩烁见状欲言又止,陈洛洛用示指抵在他的唇上:“你不用说,我都懂。你就是个小傲娇,总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