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怎么了?”
执彻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没,没怎么啊~”他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顺手从旁边的树上揪了一片翠叶衔在嘴里。
“西山和北山明明……”
“明明?谁叫明明?新来的?”他说着打了个哈欠,“哎呀走了一天我好困,先回去睡了哈,桓弟好梦。”然后一溜烟儿就跑了。
执桓望着他的背影,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不,你不对劲。
次日一早,执桓是被笑声惊醒的,他穿衣洗漱出了院门,只见不远处的翠微亭里,执彻正在练刀,亭子外站着许多弟子,皆惊叹于执彻的刀法,时不时笑着拍手喝彩。
执桓疑惑+2。
一则,自己的哥哥自从刀法有成,便从来不肯早起练刀,都是一天之中随性发挥,有时候上午,有时候下午,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半夜起来呼呼呼开练,今天他竟然早起了?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二则,执彻这身新衣服是怎么回事……哎?等等,这不是之前祖师奖给他,他一直懒得拿出来的那套金丝玄袍么?再看看他不同于往日而绾的十分整齐的君子髻……执桓战术后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