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烬的腰又瘦又软,怀里香香的暖暖的,真好,他想。
高树上的风比地面上大了许多,灼无烬闭着眼想让风带走她心里的燥热。
她独来独往惯了,一直不喜欢与任何人过分亲密的接触,甚至在赤泽,她从不允许仙娥为她更衣宽衣,更不用说执彻是个男子,先前两次可以理解为是执彻情急之下与她亲近一些,事急从权她是可以理解的。
这次,虽然她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为什么就感觉心里这么烦躁呢?
灼无烬素来不懂情爱,眼里除了剑就是责任,可她总觉得,有些变化正微妙地发生着,而她很不适应这种陌生的变化,并且本能地想逃避。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再睡,一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篝火完全熄灭,也只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树上,互相沉默着,绝无交流。
当太阳跃出地平线的时候,灼无烬从树上跳下,回到了此刻已经成为灰烬的篝火旁。
“彻哥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灼无烬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
“阿烬。”他心中一动,不快似乎随着这一声“彻哥哥”一扫而空,她看起来并不想继续提起昨晚的事。
那自己也便顺着她不提了吧,他想,“待我卜上一卦。”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