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李跃电话告诉封聿明湖中没有人。
封聿明的嘴唇泛着乌紫,他像一根已经崩到极致的弦,浑身透着一股欲折的脆弱。
一天两夜,这么漫长的时间,如果人没事,绝对不会没有一点消息,他不敢想现在的林铮是什么样子。
——他还活着吗?
封聿明又往上走了几步,心口处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痛的他身体一歪,堪堪扶住旁边的树才没有倒。
一道金光穿过树叶刺向封聿明的眼睛。
太阳出来了。
封聿明行进间抬头看了一眼天,额头汗珠成粒成粒往下掉,山坡上的树与草在吐气成冰的清晨结着厚厚的霜,而他浑身却如水洗。
“找到了——找到人了——”
呼唤像是从天边传来的,震的封聿明耳膜轰轰作响,他循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过去,山坡路陡,险些滑倒。
林铮从山顶下来时滑倒,跌进一个凹进去的洞里,那洞口密布着藤草和枯树枝,还有一颗矮小的柏树,从侧面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即便从旁边走过,都很难看见这里有个洞。更何况下山的石阶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站在石阶上往这边看,根本看不出异常。
保安搜寻到附近,只是按照封聿明的吩咐,往柏树后面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