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忠置办了一份很体面的家当,包括京城西郊一座约莫五百亩的庄子和京城里一座四进宅院。宅院虽然不大却很体面,地段也相当好,周围也清静,少说也值三四千银子。京郊的那座庄子也有一座五进的青砖大瓦房,因为是郊外,地不值钱,屋子比京里的这座阔朗多了,花园也要多出两个。
邢岫烟毛估了一下,光这份家当就价值一万六七千银子。再加上为邢忠置办监照花费的钱财和情面,以及产业过户上鱼鳞册需要的加急费用,邢岫烟估摸着林如海少说也花费了两万两银子。
更别说还有一万两银票。
这已经是蟠香寺那份产业的三倍了。
看着母亲两眼放光地数着那叠银票,邢岫烟小声问道:“爹爹,我们要搬家吗?”
邢忠道:“这倒是不急。林大人说,县试就在二月里,现在搬家反而耽误了读书,因此力邀我们住下。”
说着,又长叹了一声,道:“可是,我着实没有信心。”
邢忠很清楚家人对自己抱有多大信心,可是他的书丢了少说也有十一二年了,这会儿捡起来,谈何容易?!
邢岫烟想了想,道:“我听妙玉师父曾经说过,科举考试考的不仅仅是实力,也有运气。有的人运气好,押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