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狠狠推了谢伽罗一把,“走开,别碰我。”
她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他凭什么欺负她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见她抗拒起来,谢伽罗脸色变得有些阴郁,他伸出手攥住了郑拂的手腕,可少女却瞬间瘫软下来,无意识跌在了他怀里。
谢伽罗身子顿时僵住了,可想起这个少女爱撒谎的性子,他作势想把她丢下去,语气不善,“郑师姐又在使什么手段?”可少女并不能回答他,睫毛紧闭,底下投映着一片深深的阴影。
她的手腕柔若无骨,肌肤温度却是忽冷忽热。
谢伽罗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昏了过去,啧,娇弱的少女就是麻烦,他只好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确定四周无人看到,这才抱着她往厢房去。
郑拂再次做噩梦了,这梦境处处透着诡异,这是一座城,天上的圆月像是被赤霞染红,血色在整个天空铺开,四周怪石嶙峋,鬼气森森,还有夜枭在枯树上盘桓,整个地方宛如鬼域。
一辆华美的马车在夜色下疾速行驶,辚辚的车轮声显得鬼域之地越发空旷,地面崎岖,车身咣当不止,里面传来妇人的声音,“老爷,这地方瞧着不太对劲,妾身……有点怕。”
车内的富贾也觉得害怕,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