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他蓦地一言不发,垂下的眼却是郁郁不见光。
见他又不说话,郑拂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小阎王是不会追根问底了,她继续小心地替他敷药,谁知,少年又开口了,像在和谁赌气,“疼。”
郑拂一顿,“我弄疼你了?”
少年眼神嫌弃,唇角笑意讽刺,“郑师姐可真是笨手笨脚。”郑拂有些错愕,微微委屈,“没有啊,我明明很小心了。”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小阎王是豌豆公主吗?这么娇气?这点疼都忍不了?
谢伽罗直直望着她,眼神凉薄,“郑师姐其实很不愿意帮我包扎吧?”
也是,她眼中只有裴行止。
他孑然一身,也不想让她如意,语气冰冷,“郑师姐其实不必勉强自己。”
小阎王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郑拂心里也冒出点脾气来了,手指突然重重摁在他伤口处,竟然大胆呵斥起来,“你闭嘴!我辛辛苦苦帮你隐瞒,你还不领情。”
少年疼得闷哼一声,眼神阴戾地望着她,郑拂这才反应过来一样,天哪!她在做什么?她不要命了吗?
她忽然丢下了纱布,少女的手指夹着药香盖在了他唇上,谢伽罗一怔,略微的暖意将他唇角失血的冰冷驱散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