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廖春生说是痛不欲生,可连登门为陈雁儿上一炷香都做不到,甚至私下里也从未祭奠过。
再有就是那场三行巷的无名火。
思绪抽回,柳晗问长青道:“着火的原因陈捕头那边可有眉目了?”
见长青摇头,她吩咐道:“此事你亲自去查。”
“是!”
当初陆湛提供的线索让柳晗看到破获陈雁儿一案的希望,如今廖春生一死又把一切都打回到了原点。就这样,一连半月过去,陈雁儿的案子仍然没有半点儿进展。
这一日清晨,柳晗刚起身梳洗完,听到院子里传来绿芜向薛景深请安的声音,她甫一侧首朝门口望去,就瞧见薛景深身穿一袭牙色长衫从门外踱步进来。
见他穿戴整齐,柳晗柳眉微扬,问道:“景表哥是要出门去?”
薛景深淡笑着点了点头,“我来泗水也有些时日了,一直未能见见这里的风土人情,今儿天气正好,便打算出去走走。”
目光触及薛景深含笑的清隽面庞,柳晗不由抿了下唇,心头涌上一丝淡淡的愧疚。算起来,薛景深到泗水县来也有十多日了,可她顾着衙门事宜与陈雁儿的案子,竟也没顾得上照看他,几乎是每日都把他一人扔在了府里。
“是我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