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一手拽住,往他嘴里又塞了个小肉包,还朝安王挑了挑眉。
大抵意思是,她的夫君,她宠着,谁还能有意见不成。
集万般宠爱的宋钊默默将包子咽了下去,虽然他不抗拒这样的亲近,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安王被她那眼挑衅看得气闷,留下句一会到主帐来议事,冷哼着走了。
赵暮染就对着他背影撇了撇嘴,心道又在找借口破坏她和君毅培养感情。
宋钊望着安王远去的背影,沉吟许久后道:“染染,你可信我?”在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他站起来走到桌案前,挽着袖磨墨,旋即铺了纸开始作画。
落笔宛如龙,山脉横脊,峭壁断岩,无一不清晰。
赵暮染立在桌案前,一开始对他的画艺吃惊,再往下看去神色渐渐变得严肃。
这是……
宋钊手中的笔墨落下最后一处重点,望着神色凝重的少女说:“我从那边来,走过这几处。渭州地界近两日会有大雨,这一路都是山林,务必劝殿下绕过。”
赵暮染看了看他,又再看看墨迹未干的图,在心中疑惑他如何知晓渭州有大雨时,脑海里又蹦出一个词——过目不忘。
下午,庆州北营拨出的两千精兵就已整军待发。
安王在商议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