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喝光,还是压不住惊,不死心盯着女儿问:“什么时候!你知道什么叫糟蹋?!”
是不是那浑蛋小子勾引他女儿了!
但两人明明都在他眼皮底下!
赵暮染挑挑眉,“上山第一晚,我给他喂了那种药,然后就那样把他给糟蹋了!”她是不太懂男女床笫间的事,可他压着她亲,拉着她手这样那样,应该是差不多了。那样的话——
是不是也会怀上身孕?
安王听得险些要喷出一口老血来。
闵槐在边上被她一句春药也吓得咬到舌头。
她究竟哪来的那种东西。
赵暮染在两人惊讶中却是走了会神,想着身孕不身孕的事,但她不懂情事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想不明白。最后,她索性不管了,撩了袍摆站起身,斩钉截铁地道:“所以,这门亲没得跑。也许女儿就有了也说不定。”
说罢,一溜烟就跑了。
安王又是眼前一黑,惊怒间抬手,一巴掌将身边的小几给拍碎了——
有他奶奶个腿!
他女儿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就将人给药了,这究竟谁在糟蹋谁!
闵槐在边看上得心惊胆颤,半天才勉强劝道:“殿下,您…您就当郡主这是……这是要了个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