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的侍女,淡淡地道:“你怎么会跑这一趟?”
杨钦正欣赏着安王府的夜景,耳边响起声音,让他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说话。忙回道:“父亲母亲担心兄长,弟弟亦是,派仆人来总是不放心。”
宋钊脚步就停住,一双凤眸就凝在他脸上,神情有些玩味:“如此,要谢谢二郞这份关切了。”
杨钦被他看得心莫名慌了一下。
“二郞一路来辛苦了,早些歇了。”宋钊不等他探究,已收回视线,负手转身。
“谢兄长相送。”杨钦喉咙发紧地朝他一礼。
“嗯。安王殿下不喜欢渭州。”
青年踏着月色离开,离去前丢下的话很轻,再有夜风拂过,杨钦都以为自己幻听。
可他兄长转身前是笑了一下吧。
杨钦回忆着宋钊唇边抹笑,想到刚才相见时说的第一句话。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背后渗了冷汗,像被毒蛇盯住一样浑身发寒。
他站了会,勉强压下惊意,跟着侍女进了客院。他是说了渭州,可用得着这样警告他?
刚才那绝对是警告。不管他刚才提渭州有意无意,若杨君毅不心虚,何至于记住那一句话!
他一直觉得这个兄长非常不对劲,不管是回家的时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