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何况他现在是守着渭州。父王即便知道,也不会动他。”
这不是单单的私仇,牵着国家大利,牵着渭州边陲的稳定。他们安王府如今又未反,不必走到这一步。
戚远闻言低头,明白过来其中原由,心中感慨。他宁愿安王殿下与他们郡主野心更盛一些,那样他们安王府就不必如此受肘。
“他走了就走了吧,接下来的事,你办好就成。”赵暮染吩咐着转身,回到室内。
戚远眼中闪过厉色,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到了安寝的时分,赵暮染还趴在榻上看书,宋钊一身水汽从净房出来。见此坐到榻边,伸手去拿了她的书:“别总在夜里看书,伤眼。”
赵暮染看着他微湿的发尾,就抬手去挑了一缕,圈在指尖,凉凉的。她坐起身,挨近他,“二弟是什么时候会回去?若不,我们跟他一起吧,我理应也该去趟杨家。”
“回京兆?”宋钊凤眼里闪过诧异。
怎么如此突然。
“对啊,丑媳妇都要见公婆呢,何况我不丑。”
这是什么比喻,宋钊笑了声,捉住她把玩着发丝的手:“若是岳父大人同意,倒可以去走一趟。”她今日才说过没有出过庆州,这是想出去走走?
赵暮染也笑,很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