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一切又再恢复安静有序。
翌日清晨,赵暮染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没了人,直到她洗漱后,宋钊才回来。
他鬓发带着些许湿气,她奇怪地道:“你到甲板去了?”这应该是沾的露水。
“嗯,这几日应该有会雨,正好下午能靠岸,我们看看雨势再走。再往前一段是河水交汇区域,遇暴雨不安全。”
“你去看天气了啊。”赵暮染拿干帕子帮他擦了擦头发,“那样得耽搁几天,若不换了陆路走官道吧,行装水路运过去,我们轻装出发。”这样应该也不会比水路慢多久。
“陆路比水路更不安全。”宋钊捏着了捏指尖。
赵暮染看了他一眼,刚他神色如常,也就没再多想。
接下三日果然如宋钊所说,连着下了三日雨,河水暴涨,不少商船都跟着停靠不敢再前行。
到了第四日的时候雨势才渐小。
赵暮染一行就落脚在运河边的客栈里,推开窗就能看到因雨水变得极浑浊的河面。
这几日因着下雨,两人也是足不出户,赵暮染闷得骨头都僵了,见雨势小了不由得心情也变好。
“是不是明日就能出发了?”她手伸在窗户外,接落下来的雨水。
宋钊似有所思地答道:“再等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