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看与她想的是不是一样。
宋钊低头看她,凤眸幽深, 整个人气质就变得有些莫测。
他轻声道:“大皇子有一嫡子,三岁夭折,大皇子妃曾滑过两胎,再无孕的可能。二皇子妃头胎是位女孩,在怀胎之时亦发出过意外,导致七月早产,如今瘦弱得仍见不风。而这胎又出事,虽是查不到痕迹,显然不是单纯的意外。再有是,两位嫡出的皇子,妾室都顺利生产,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大皇子与二皇子膝下已分别有两庶子,如此就足于证明,有人不想要两人有嫡出的子嗣。
赵暮染闻言,与她所猜测的无差。她说:“如若是这样,嫌疑最大的就只有我那庶出的三位堂哥了。”
宋钊却是摇摇头,去握住她的手,手心温度比平常要低。
“染染,如若一个人对一件东西产生异常可怕的执念,会如何做。”
“执念?”她有些犹豫地看着他,随后目光一点点沉下去,伸手去摸他的脸,“如若我对人或者事生了执念,定然不择手段,佛挡杀佛……”
她的话,说到最后有股让人心颤的寒意,但她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又叫他心中生喜。抑或说激动。
她这是将他比作那执念吗。
其实,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