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染见邱志离开,上前坐到他腿上,“是来寻仇的。齐大人?和先前的刺杀有没有关系?”
“不是同一波。”宋钊去亲亲她的脸颊,“不用担心,没事的。”
他不愿意多说,她也就不多问。他有他处事的方法,何况这些朝中的事,她如今也插不上手,搞不好还会帮倒忙。
夫妻俩整个下午就没再出屋,清静的腻歪在一块儿,下下棋,看看兵书。赵暮染发现宋钊过不忘的本事极好用,缠着他画了许多布阵之法,都是宋钊这些年从书本中或偶然见着的。
到了傍晚,宋钊为她批上纯黑的斗篷,“我们乘马车出城,到城门时天色就暗下来了,他们检查发现不了。”
他做事极为神秘,赵暮染将想个究竟的心思又压下去,跟着他暗中出了府。
到了城门的时候果然如他所言,守卫军撩了帘子检查,两人披着斗篷贴着一边车壁,前边被乔装打扮的三名侍卫遮得严实。是一丁点也没被发现。
帘子放下后,外边传来车夫给守卫军塞银子的动静,赵暮染撇了撇嘴。都检查过了,还浪费这些钱做甚。
宋钊就伏在她耳边道:“明日还会赶到傍晚进城,先给了买路钱,他们就不会再检查了。”
从小在庆州横着走惯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