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拥护安王的大臣,将他们都除掉了,当时就有供述曾造遥污蔑赵文弘名声之事。
这些种种都表明,安王府根本就没查他头上来!
赵文钧声色俱厉,李氏被训得不敢吭声,只能红着眼咬唇。看着发妻这个样子,赵文钧脸色稍缓,又劝她不要多想,自乱阵脚,才离开。
赵暮染被带到一个精致的偏院,等得百无聊赖,耐性被磨得差不多的时候,赵文钧终于过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那略显阴柔的男子,转了转手中已空的茶杯,也不起身见礼,只道:“还以为二哥这是要耍我玩呢。”
赵文钧打量了跟前的女郎几眼,对上她的视线,脸上露了个真切地笑:“文颐哪里话,这是还不信二哥,要叫二哥伤心的。”
赵暮染被他自来熟的亲昵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强忍住想一拳挥他脸上的冲动,笑道:“若是不信二哥,上回也不在宫中故意摔二哥那下了,我以为二哥是知道的。”
提起上回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事,赵文钧恨得牙痒痒,但又见她一脸真诚,只能将那丢脸的怨恨压了下去。
“自然是知道的,文颐这是要避人耳目。”
赵暮染就嘿嘿一笑。
话说到这儿,赵文钧也不想多废话,而且也怕两人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