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刚才怎么作弄她的,她非得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宋钊就半配合的被她用腰带绑了手,然后再被她撩拨得懊恼。
她好学,还轻易上手,滚烫的唇擦过他的胸膛,让他忍不住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
好不容易忍到她终于也难耐的去解了他裤子,身上的女郎带着哭腔突然说了句:“——我…我不会!”
这丑家伙,要怎么办,她下不去手!
宋钊:“……”
赵暮染就去解他手上的腰带,过了小会,宋钊又听到她欲哭无泪的声音:“打成死结了……”
宋钊:“……”
最终是某人忍无可忍,直接将腰带用力挣成了碎布条,坐起来扶着狠狠挺腰。
赵暮染因他的那下狠劲杏眸大睁,身子都软了下去,郎君就像在旷野间奔跑的野马,不停歇地一直发狠要她。那样的阵势,仿佛将要她整个都撞散才肯罢休。
溪流水声潺潺,郎君娘子情正浓。
翌日,宋钊与赵暮染回到船上时,众人就看到郎君腰间竟是绑着麻绳,不由得奇怪。
赵暮染忍住笑,一溜烟就跑回了船舱,然后要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将昨晚失控后的疲惫都洗去。
宋钊随后也沐浴梳洗,穿着中衣坐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