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染听到礼部派来的人汇报情况后,只是淡然一笑。
选在皇城脚下,是因为离赵舜近,他好掌控吧。但赵舜忘记了,皇子们也就住在边上,哪一个他掌控得了?!
“反正修了也未必去住,住王府也挺好。”赵暮染想着,不屑皇帝的心思,哼了一声。
宋钊听得哑然失笑,敢情她闹半天要个府邸,就真是单纯气舜帝的。郡主府建好了,她不去住,赵舜还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顶多只能是责备两句。但所有打算都一场空了。
她气起人来真的能将人气死。
宋钊又回想到被她画乌龟的事,摇头苦笑。
反正他是不敢再惹人生气的。
赵暮染在心里骂了几句皇帝,脸上就又显了忧虑,问宋钊:“皇祖母的药还不知道究竟是用了哪几味?”
他们是确定了皇帝在对太后用药,极大可能是慢性毒药,但是不知成份,连个对策也没有。
宋钊对这事也头疼,轻叹道:“医房那里舜帝握得实在是紧,只得药汁确实不好分辨,我如今也只能依照这两年所知的太后病症来叫人推断。但是送些解毒的药丸进去,总是不会错。”
赵暮染也跟着叹气,如今确实只能是这样,她因为舜帝用药的事也不敢进宫,就怕老人受不住他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