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不醒人事小半天。直到宋钊忙完李家的事回来,护国公才派了人喊他过府, 小夫妻俩这才知道护国公卧病在床。
自那日后,宋钊一日两趟往护国公府跑。
“看着精神比前两日好多了, 医工说只要静养就好。”人上了年纪, 年轻时又是四处征战, 总是会落些病痛的。
赵暮染闻言点点头:“宋大郎那, 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宋钊和她一样, 席地而坐,手往水中探去, 微皱着眉说:“他最后能说那些话,劝是没有用的了。”
“不劝,那真要与他斗法?”
怎么说都曾是同门师兄。
“他想斗, 那就斗吧。”郎君声音很轻,说着还叹了一声,“护国公总是说我就是宋家人,他将我是长公主之子的事瞒得死死的,导致这样的局面,也实在是无奈。他现在还如此坚持,我也只能是与兄长斗一场了。”
赵暮染只觉得这事就是剪不清,理还乱。她不满地嘟囔一句:“护国公究竟是在坚持什么。”难道他对长公主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因此才爱屋及乌,胜过亲子。
宋钊也不得而知,没法回答,只沉默着将她腿从水里抱了出来,也不管会不会弄湿衣袍就放在膝盖上。
他取了帕子将她湿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