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手劲自然是没了分寸。
他伸手绕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揉着,“很疼?”
赵暮染闭了眼,扁着嘴靠在他身上,拒绝回答。
宋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给她揉了一路,回到王府后没让她走路,直接一路抱回了屋。
赵暮染被他以趴卧的姿势放到塌上,正想说没也没那么娇弱的时候,却是身后一凉。宋钊直接就解了她裤子,让她臊得从塌上跳起来。
只是真动起力劲来,她是比不过他的,很快被制住,不但被看个光,还被他借着要活血的理由揉按了许久。
若不是还有正事要说,赵暮染真的想一走了之。
长那么大,就没有那么丢人过!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个女人。”赵暮染裹着被子,愁眉苦脸,“云姑说的事情,我只在梦里梦见过,但梦里头也只有那个宫殿。皇宫里,那样荒废的宫殿有许多,西边北边最多,我实在记起不来是哪一处。”
宋钊细细听着她的话。
他以前听人说过,一个人若是遇到过度刺激的事,会生出臆症外,也极大可能会对那段事情忘记。
如今赵暮染的情况应该就是后者。
他又算了算时间,她记不住的事情,正好是和他见面那个月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