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亮,随后就明白过来他又起了坏点子。
宋钊就和她说了一下心中初俱雏形的计划,赵暮染听过后却是不赞同:“你旧伤才犯,这又想拿自己冒险,就那么想一堆面首围绕在你身边?”
又拿面首说事。
宋钊听笑了,“你还是先应付好为夫再说吧。”
赵暮染怔了怔。
为什么应付他?
郎君却是已按着她肩膀,亲了过去,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赵暮染终于明白过来,忙拿手将他在身上作乱的爪子按住,“不许乱来,旧伤才犯!”
宋钊就笑,在她脸上偷了好几个香,“你不是天天盼着孩子?”
“是盼着孩子……”女郎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眼,“但是现在你比孩子重要。”
她的话让郎君笑得更灿烂了。
赵暮染看着他的笑,满腹心事都散去,仰起头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他热情的回应。
良久,宋钊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离开她双唇,看着她唇角那旖旎的水光,又低头吻去再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说不让乱来,却总勾着我想乱来。”
赵暮染双颊似染了胭脂一样,整个人如同雨后芙蓉,娇艳欲滴。
她也气息不定,脸皮很厚地说:“亲自家夫君,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