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让赵暮染闭了眼,也不要他动手,忍着羞意按他的话作。然后是感觉软软的布料碰了她最柔嫩的地方,听到郎君松口气的声音。
宋钊为她再穿上亵裤,拿被子将她裹好,“没有见红,你先放松些心情,还疼得很厉害吗?”
经刚才闹了小乌龙,又听他说的情况还算好,赵暮染剧烈地心跳有所缓解,似乎也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她动了动腿,“好像好一些了。”
宋钊心头微宽,但脸色仍旧不太好,“你的小日子确实是晚了两天,但这脉象不太显,也有可能不是。刚才我是太紧张,首先想到是这个可能,毕竟你以前来癸水时没有疼痛的症状。”
所以也有可能不是。
赵暮染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慌色的杏眸暗了下去。
“但也有可能对吧。”
“嗯。”
宋钊见她失落,压下宁愿是错诊的想法。
如若是有了宝宝,这一路她势必要受罪,如今的局面,对她和孩子都是考验。
“染染。”他去握住她手,“如若真是有了孩子,你不能再任性,像在都城里的事不能再做了。”
他郑重无比,语气又极严肃,赵暮染想起自己在大皇子府上窜下跳的样子,心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