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绷,还被他刺了手匕一刀。他当时压下恼怒,没发作,也只是为能化解一下两人间紧张的关系,如今却没有时间再让他磨叽了。
“将那人在朕手中的消息告诉宋子尘,且看他还是不是那样坚定!!”赵文弘喊来了枢密使,面上都是扭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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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暮染的两位堂兄斗得你死我活,她们一行却是极顺利的就到了京兆,同时也收到了温从言与曹俊良已将河中府控在手中的消息,温从言再带兵往晋州去。
“看过了,该休息了。”宋钊将赵暮染手中的信纸抽走,丢到一边,抱起她。
女郎去圈住他的脖子,朝他脸颊先亲了口,抱怨道:“不能再躺了,再这样下去,我怕要成了第二个曹淳。”
“那样我也不嫌弃。”
郎君不理她的抗议,还是将她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将屋里的冰盆移到靠床榻不远的地方。
赵暮染没有办法,撇了撇嘴,“那你给我念话本吧,上回那个不错……”
“哪个?”
“女将军杀敌救父那个。”
宋钊否决:“你现在要养胎,不要过多接触打打杀杀的。”
赵暮染撇他一眼,又道:“那就给我念兵法吧。”
“那个太耗神。”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