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她在信中说过,宋钊再亲耳听到,提高的心微微降下一些。
染染一直很健康,肯定会一切顺利的。
“好了,快穿好,别着凉了。”宋钊从又喜又惊的复杂情绪回神,要给她拢好衣裳。
哪知女郎直接握着他的手,往上移,很认真地道:“这也长了。”
宋钊握到极柔软的地方,温软细腻的肌肤,他曾经喜欢流连的山峦之地……
宋钊只感觉浑身血气都往头顶上涌,脑海里也空白了一下,下刻就听到赵暮染呸他一口:“你不是不想我的么!口是心非,假正经!”
说罢丢开他的手,转过身自己将衣襟拢好。
宋钊手心还遗留着那细滑的触感,被小妻子调戏得耳根发红,口干舌燥。
待赵暮染重新系好衣带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郎君掏出方帕,捂了鼻子。
赵暮染怔住,旋即大笑,被人撩拨到淌鼻血的宋钊:“……”肯定是这些天吃了羊肉锅子补的!
两人笑闹了一会,赵暮染窝在身体僵硬的郎君怀里,很快就涌起困意,靠着他迷迷糊糊地入睡。
宋钊握着她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摸了着摸垂目一看,指甲有些长了。他看了几眼,想到什么,抱起她将人塞到被窝,去除了